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养狗算不算(部分真相,副副c撒糖,魔鬼周训练三)

  韩尧即便再年轻,再身强力壮,经过昨天那么一冻,也无可避免的感冒了,偏头痛加鼻塞活活折磨了他一整夜。

  魔鬼周第一天就感冒可是非常不利的,好在没有发烧,还得多亏了那杯姜茶,对于韩尧来说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。

  第二日,他们依旧被催泪瓦斯叫醒,互相搀扶着涕泪横流地逃出仓库,陆臻和岑聿已经在前面的院子里等着他们了。

  岑聿看起来精神稍有不济,两边脸颊明显泛红,嘴唇也有些不正常的微肿着,眼神与往常比起来显出几分游离,韩尧心里一突,自然而然地想到了那杯姜茶,结合先前的发现,脑子里猛地转过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,转瞬又被他压了下去,只是看向岑聿的眼神里染了些许愧疚。

  当然,韩尧并不知道,昨天实战演习时,陆臻和岑聿之间发生的一切。

  众人列队站好,陆臻目光凛然从他们脸上一一扫过,途径韩尧时,有意停顿了一秒,似是在评估他的身体状况。

  “全体都有,出发。”

  今天的目的地是距离仓库十公里外的一处靶场,陆臻要求他们以最快的速度到达。

  大家空着肚子赶路,陆臻和岑聿则骑着两辆全地形,持枪跟在后面。

  和昨天上午一样,他们必须用尽全力奔袭,否则就会被机枪扫射。

  这个方法非常奏效,他们像囚犯一样毫无尊严地被驱赶着,速度比平时还要快了几分钟,四十分钟不到就到达了目的地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们前脚踏进靶场,还未及喘息,陆臻便命令他们换上夏季作战服的单裤,去到指定射击位,立刻进行跪姿射击。

  众人一开始还摸不着头脑,但当看见射击位前那满地碎石时,顿时明白了陆臻的用意。

  大家同时在心里骂娘,脚下却不敢停顿,抱着视死如归的心态跪在尖利的碎石上,拼命克制着因剧烈运动而发颤的手指,连续不断打着前方的移动靶。

  韩尧左边膝盖的淤伤,经过一夜疼痛加剧,往那碎石上一跪便如同直接跪在了钉板上,直疼得他眉头紧皱,眼角抽搐。

  十发子弹过后,陆臻要求他们停下,紧接着去跑500米,三分钟合格,回来后立刻接下一轮打靶。

  刚开始的几轮,大家尚且精力充沛,无论跑步的劲头还是打靶的准头都达到了日常水准,但几轮之后,大家明显不行了。

  他们这一天一夜就吃了两个冷馒头,早就饿得头晕眼花,虽说野外生存训练时,挨饿是常态,但像这种连续且机械的冲刺跑比起被围追堵截来要枯燥乏味的多,属于一种精神折磨,且心跳呼吸骤然加速后,肌肉本能的颤抖根本控制不住,很快有人开始握不稳枪杆,或无法集中注意力计算弹道,打靶时枪口失了准头,7号有一枪直接脱靶,打在了地上。

  这时,陆臻拿出一个黑色手电一样的物体,照着7号后腰就是一下,7号立刻发出一声凄惨的呼嚎,众人这才发现,那根本不是什么手电,而是一根电棍。

  这已经是实实在在的虐待了,但大家却都没有什么愤怒的感觉,在经历了将近三个月的非人训练后,现在的他们比谁都清楚,他们所经历的每一分苦难和折磨,都是成为一名合格的特种兵所必须付出的代价,战场远远比这更加残酷。

  陆臻的要求着实变态,自拿出那根电棍之后,他不仅要求他们在冲刺跑后,每枪打出九环以上的成绩,还要求他们在被电击时眼睛不能离开枪口的方向,身子不能动,也不能叫唤,否则就要再挨一下,直到他们每个人都达到他的要求为止。

  后来,冲刺跑玩腻了,就又换成15米高楼攀登滑降,然后是抗眩晕训练……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整整一个上午,他们被翻来覆去的折腾,后来,大家都已经眼冒金星,吐出胆汁,再也爬不起来,可直到最后,陆臻的要求也未曾降低分毫……

  如果说昨天晚上,他们还在开玩笑说原来魔鬼周也不过如此,那么今天他们才真正开始领略到“魔鬼”这两个字的恐怖含义。

  上午的训练告一段落后,午饭依旧一人一个馒头一瓶水,看来这样的伙食标准将会一直持续到魔鬼周结束。

  下午,岑聿又领了另一队加强排的人过来,重复昨天的实战演习,只不过地点换到了野外,要求和昨天一样。

  很遗憾,他们仍然没有完成全部的任务,只保证了所有队员无人淘汰。

  晚上,作为惩罚,他们被要求穿着单衣,站在泥潭里,迎着凛冽寒风肩扛四百多斤的巨大圆木,在双肩上交替着举了一个小时,直到肩膀磨出水泡,鲜血浸透衣衫。

  第三天,上午,是难度极高的各种水下逃生训练,下午,是在一栋废弃的大楼里进行实战演习。

  第四天,第五天……

  这几天来,无论上午的训练强度有多大,他们的状态有多差,下午都是雷打不动的实战演习,他们终于明白为什么这次的对手是加强连的兵,而不是那些特战队员了,因为如果真换了那些人上场,就算给他们一百次机会,他们都不一定能完成任务。

  第六天的时候,7号不幸“阵亡”,第八天,8号也被淘汰了,第十天,6号因为实在坚持不下去了,选择自动放弃。

  他们站在那座仓库大门前,目送一个又一个战友离去,心内五味杂陈,同那次野外生存训练时一样,对此,他们既无能力阻止,也无立场规劝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而对于那三人的离场,陆臻没有丝毫惋惜,甚至觉得毫无悬念,理所当然。

  一直到第十一天……

  这十一天来,陆臻似乎是铁了心要逼着他们完成全部实战任务,对手换了一批又一批,各作战连队轮番上阵,甚至还有一轮是女兵,如果不是知道这十五天是最终考核,他们都快要以为陆臻是在故意拿他们当廉价劳动力,给加强连练手呢。

  说到那次和女兵的实战,当真是他们这十一天里最失败、最丢脸的一次实战。

  他们是第一回和加强连的女兵对上,个个扭扭捏捏,畏首畏尾,根本不好意思动手,可那些女兵却不让着他们,上来就是一顿狂轰乱炸,把他们打的上蹿下跳,节节败退,最终他们连目标物品都没抢到,硬生生地拖过了两个小时,被陆臻骂得狗血淋头。

  他们是出于礼貌才对女兵们手下留情,可那些女兵却好似受到了羞辱,反而斗志激昂,嘴里还叫嚷着“别瞧不起女兵,放马过来,给你们看看我们的厉害,让你们知道知道什么叫巾帼不让须眉!”

  彼时,他们一边逃命,一边在和自己的良心做着最后斗争,于峰感叹道:“果然这女人不分职业年龄,只要她是个女人,她就会无理取闹。”说完就被一枪打中了屁股。

  韩尧一把拉住他,一边压抑着咳嗽,一边把他拖进战壕里,他感冒一直没好,咳嗽反反复复。

  于峰龇牙咧嘴地揉着屁股,嘴里还在继续嘟囔:“幸好我女朋友没来当兵,不然我都不敢跟她吵架了,哎呦我操,这帮娘儿们下手真他妈狠。”

  谈志就笑他:“得了吧,咱们一年到头见不到一个女人,就算被打你心里也偷笑呢吧。”

  于峰像是被戳中了小心思,脸上一红,嘴还死硬:“去去去,我心里只有我老婆,对了,今天的事儿你们可不许告诉她啊,”说着仿佛为了转移话题,他问韩尧,“哎我说小韩,怎么从没听你提起过你女朋友啊,你这脸,这身材,交过不少女朋友吧?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韩尧微微一愣,继而摇了摇头,接着又点头。

  于峰啧道:“到底是交过还是没交过啊?”

  韩尧沉默片刻,突然道:“养狗算不算?”

  “养狗?”

  “嗯,咳咳……”韩尧点头,“我养狗。”

  众人一阵哄笑,于峰笑得身上的掩体都掉了,忍不住在韩尧脏兮兮的脸上拧了一把:“哎呦我的傻弟弟唉,咱们这讨论女人呢,你怎么还养起狗来了,这人和狗能一样吗?没看出来啊,你小子口味这么重的嘛。”

  韩尧面不改色,随他们笑去,唯有握枪的手紧了又紧,而这其中缘由,只有他自己知晓。

  第十二天,事情迎来了转机,不过这个转机说的不是他们的魔鬼周,而是韩尧心里一直惦念的那个真相。

  也不知是不是老天开眼,今天的实战,韩尧遇上的对手里竟然有阮白和胖子,自从新兵营里分开,他们就断了联系,韩尧没料到这俩货下连后竟一改往日颓废,整个人脱胎换骨不说,还进了加强连。

  倒是胖子,差点没认出韩尧来,这也怪不得他,经过十一天地狱般的折磨,韩尧他们一个个早都没人样了。

  “哎呦我的好哥哥哎,你怎么弄成这样了,看这小脸儿黑的,换身衣服都能去要饭了吧。”胖子老乡见老乡,两眼泪汪汪地拉着韩尧的手,那上面都是冻裂的口子和磨出的水泡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韩尧被他那矫揉造作的语气和表情弄得一阵恶寒,抽搐着嘴角把自己的手夺了回来:“废话,咳咳……你试试连续十一天……咳……每天就睡四个小时,每顿就吃一个馒头。”

  “啧啧啧,这特战连玩的这么花嘛。”胖子听了直摇头,想想韩尧平时的饭量,那一个馒头恐怕都不够他塞牙缝的,“这怎么还咳嗽上了,造孽啊。”

  阮白翻遍全身,搜出半块巧克力:“韩哥,我只带了这点,你要不要……”

  韩尧看着那皱巴巴的包装纸,用力咽了口唾沫,最终还是推了回去:“谢谢啊,不过我不能吃。”

  “哎呀吃吧,你看你这小嘴儿都发紫了,再不补补小心转成肺炎,”胖子把包装剥开,递到韩尧嘴边,“吃吧吃吧,这儿没监控,我都看过了。”

  韩尧坚决地偏过头去:“不行,就算……咳……就算骗得了监控,也骗不过自己,饥饿训练就是饥饿训练,咳咳咳……我不想以后想起来心里始终有个疙瘩。”

  胖子唉声叹气:“都说部队改造人,我算是相信了。”

  韩尧嗤笑:“怎么我以前难道差了吗?”

  胖子一愣,摇头:“以前也不差,但肯定不是现在这样,就……我也说不上来,反正不是这样的。”

  韩尧有气无力地笑笑:“别以为……咳……别以为你夸我两句,我就会对你手下留情啊,咳咳……待会再对上,该怎么样……咳……还怎么样。”

  胖子啧道:“瞧你这话说的,咱俩这关系,你来打我,兄弟直接躺下给你送啊,是吧媳妇儿?”他转头对阮白道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阮白脸皮一热:“别乱叫,韩哥还在呢。”

  胖子呵呵一笑,手已经不老实地揽了上去:“就叫,你就是我媳妇儿,谁在你都是我媳妇儿,媳妇儿,媳妇儿~”

  韩尧笑骂道:“滚蛋吧你们。”

  胖子哈哈大笑起来,两人热络过后,胖子觉得时机差不多了,找了个理由先将阮白支开,随后犹豫着将话锋一转:“那个,祁言……怎么样了?”

  祁言就是韩尧的逆鳞,胖子再清楚不过,话一出口,果然就见韩尧脸色突变,他立刻紧跟着道:“不是不是,我不是要打听你跟祁言,就是我这儿最近收到点消息,但是我不太能确定这事的准确性,想着要是现在不告诉你吧,以后可能没机会了。”

  “什么?”韩尧的表情立刻凝重起来。

  胖子道:“你们队长是叫陆臻吧?”

  “对,怎么了?”

  “那个,你也知道,我家吧在部队里有点门路,以前没进部队,我接触不到这一层,最近我老子想给我搞个士官当当,这才把我弄进加强连,好立功,哎扯远了,总之就是,我老子前几天托关系让我和上面的领导吃了个饭,席间,我听到他们说,陆家最近好像帮着什么人,在北城东片拿到了一块地,这种事情本来其实挺正常的,只要是合法的,也不能算违规操作,但你知道那块地在哪儿吗?在A区,东片A区,我寻思,那不就是你爸一直想做,但没做下来的那个项目嘛。”

  “你说什么?!”韩尧整个人都呆住了,由于过于震惊,一时竟失了表情,好半天才又道:“你确定那个陆家,是陆臻的陆?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胖子见他反应这么激烈,心里也有点打鼓:“所以啊,我就这么一说,你也别太往心里去,不过,这姓陆的上将军,全国不就陆怀松一个嘛……”

  和胖子分开后,韩尧整个脑袋乱糟糟的,刚才听到的消息简直就是重磅炸弹,直接推翻了他先前所有的猜测,轰得他不知该如何是好。

  一直以来,他都认为他和祁言之间最大的阻碍是父亲,却没想到,事情远比想象中要复杂太多,他突然明白了为什么祁言会对陆臻那样客气,他那种有着强大自我意识,清高且冷淡的人,无论喜欢或是厌恶都写在脸上,可哪怕陆臻对他动手动脚,他也从不反抗,他的缄默,他的疏离,以及他们上一次见面时,他最后问出的那句话……

  答案好像呼之欲出了……

  韩尧犹如被大锤砸中了胸腔,整个人几乎站立不稳,一阵可怕的激怒从心底喷涌而出,如熔炉般将他吞噬,这一刻,他不知自己究竟怒的是祁言的自作主张,还是自己的软弱无能。

  韩尧在原地呆了许久,久到演习结束的哨声响起,队员们搜寻的脚步声从远方传来,陆臻严厉的喝问在耳边炸裂,韩尧仍是半点反应也无。

  这天晚上,韩尧被狠狠地惩罚了,直到所有人整理完毕准备休息时,他仍在仓库前的空地上一圈一圈地跑着,除了咳喘之外,他脸上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,唯有眼睛如淬毒之锋般,死死盯着仓库大门外的那架军用直升机——这些天来,陆臻和岑聿晚上都在那上面休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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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注:抗眩晕训练就是在地上滚,前滚翻或侧滚翻,不停的滚;水下逃生训练就是把人的手脚绑住,直接扔水里,以此来激发出本能的求生意志,逃出生天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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